说明:
年代:清品名:紫檀夔龙纹三围屏宝座尺寸:101×68×72CM 宝座作为中国古代坐具的皇权代表,其形制更像是一张缩小版的床,三面带围子一面留坐口,背靠屏风陈设,中国人认为只有这样才会聚气,更能体现出九五之尊的威严。 此件宝座通体呈现沉穆的雅黑色,那是紫檀高贵的血统之色,为有清一代的官作家具典型代表。宝座攒框镶席芯坐面,三面围子攒接而成,正面分出三个方形开光,左右围子各开两个,框内亦用短料攒接出夔龙纹式样,通透灵动,空间感极强,同时在此处展现出攒接工艺的绝佳状态——接缝相互咬合而外观平整,却像是整料一体雕出,神工鬼斧令人称绝。 宝座坐面线混面边沿,束腰打洼,下接极窄的混面牙条,在两端与腿足相连,同时挖出两个拐子纹牙头以增加其受力,这样就使得牙板中部中空而立体感凸显,与上面的围子板形成上下呼应,和谐而统一。腿足直直落地向内挖出内翻马蹄,边沿起阳线修饰,线脚做工细腻而流畅生动。
说明:
清 红木镂空满雕花卉纹罗汉床(配炕几)床215×137×107.5CM 炕几91×52×27CM罗汉床原出自庙堂,一开始是庙堂高层人士的用具,后来得到文人雅士及皇家的青睐,作为古典家具中的经典制式传承至今。“接天莲叶无穷碧,映日荷花别样红。”,此款罗汉床,床上装九屏式床围,以百年老红木为材,荷花纹为饰。用材豪奢,不惜成本,选取油性足、密度高、抗雕刻的极品红木。以双面透雕手法雕荷花纹,刀法老辣,婉若鬼斧神工,直逼清三代紫檀工作法,将意、形、刀有机地融为一体。灵活运用冲、切、刮等刀法和浮雕、透雕等表现方式,以及富有内涵的东方艺术语言,使其所雕刻的莲荷茎、叶、花,错落有致地相互烘托而媲美,并使荷花纹在造型的疏密虚实、方圆顿挫、粗细长短的交织变奏中表现精巧入微、玲珑剔透的艺术效果,使其产生月色荷塘般的韵律和感染力,成为古典家具中的绝世珍品。有诗赞曰:“千载镂雕罗汉床,百莲祥瑞溢清香。玲珑剔透亮神彩,疑是荷塘揽月光。”参阅:胡德生《故宫博物院藏明清宫廷家具大观》图40清中期紫檀镂雕荷花罗汉床,紫禁城出版社,2006年。
说明:
明 黄花梨文房箱38×21×14.5CM明代话本小说《喻世明言》叙述 “琴剑书箱”是古代文人行走江湖、科举赶考的重要配置。在曾经冠盖云集车马川流的路上,在崤函古道遗珠遍地的车辙里,均可觅得踪迹,这古琴、佩剑、书箱方是文人魂牵梦萦的“三大件”。其中书箱是最能体现文人的身份的一件,因为其承载的不仅是古书,还有“黄金屋”、“颜如玉”的半生荣辱。因此书箱的制作相比其它明式家具,更受文人设计思想的影响,常精巧素雅,极富文人气韵。现例书箱作于明代,呈长方体,棱角温婉,纹理清晰细腻,色泽古雅隽永。山水纹蕴藏了中国文人独特的审美情趣,尤其箱顶木料经过匠师的巧妙安排,于纹理的对称中别具意味。王世襄《明式家具研究·选料》开篇,便提及家具上的纹理对称,并收录一例美国纳尔逊艺术馆馆藏黄花梨四出头官帽椅,其靠背板即与此箱顶面同妙,均是在器物上最能凸显黄花梨本质韵味的地方。故此箱不仅得木质纹理美,还具有对称美,在无规律中又有规律,此二者的统一,显得格外隽永耐看。整器造型古朴素雅,葆光浓郁。顶面四角平嵌云纹铜包角,正面设圆形面叶,拍子作云头形,两侧各安提环,垂下靠于铜制菊花纹扭头上,朴实耐用。盒盖相交处起简练的圆线,起到防固作用,又增加装饰性。古人凡作此雅件器物,越于细节之处就越可品味其匠心工巧,而其显露的文人精神,更使得此箱蕴藏一段岁月情怀。
说明:
黄花梨螭龙纹大翘头案244×46×106.5CM 如果说要选一件家具来代表明式的稳重尚礼、儒雅端庄的气质,非翘头案莫属。不论是宗庙、厅堂之上, 还是书房之中,每一件翘头案的陈设都显得举足轻重。此件大翘头案从其240公分的长度及100多公分的高度来推测,不是宗庙之供案,定是文人书房之香案。香案作翘头式,黄花梨为材,案面攒框镶双拼对开面板,板面纹理独特,变化丰富、绚丽诡谲,在光线的照耀下似群山之绵延,似水波之灵动,堪为黄花梨纹理之教科书。两端翘头飞檐向上高高昂起,显示出一种传统文化的骄傲与自信。案面冰盘沿下接牙板,牙板边起阳线,至牙头处变幻雕刻出螭龙纹,鬼斧神工似神来之笔。牙头与腿足以经典夹头榫方式拍合,腿足装饰异于两炷香做法,而是左右边上各起阳线一条,顺着腿足延伸至底端,落地之前腿足微微外撇,为经典香炉腿造型,给人以稳重端庄的审美气质。腿足之间装挡板镂雕螭龙戏珠,与牙板上螭龙风格遥相呼应,相映成趣,在繁复中见功力,在简约处见功底。